抱著逗她開心的目的,沈昔搶過她手中的話筒,挑了首歡喜鬧騰的《胡說胡有理》來唱。
沈昔對這首歌其實并不熟,他平時也不怎么擅長說唱,好幾次進不了歌,還連著唱錯詞,總算靠著嘴皮子還算溜,勉強唱完了。好在這首歌原本就是靠歌詞來逗巫曉開心的,唱得多爛關(guān)系都不大。
巫曉平時幾乎沒聽過花兒樂隊的歌,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這首《胡說胡有理》。聽著相聲包袱形式的歌詞,覺得很新鮮。一開始她還只是抿著嘴笑,在聽到“大家要等我說開始以后再搶答,一定要等到我的始屎出來再搶……明白嗎”這句時,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在聽到最后一段“偏偏這時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面相兇狠的人瞪著我,一手伸進包里像是要掏家伙!小伙眼里哪能容下這個,氣宇軒昂坦然自若地走過去就說:‘大哥有事您就說!’‘知道去年護城河碎尸案誰g的嗎?’‘???’‘知道上月有人被打成弱智誰g的嗎?’‘?。俊乔皟商炀湍阏具@地方T0NgSi一人,你應該知道誰g的吧?’‘?。课也恢腊?,你要g什么?。俊阏娌恢腊??’‘我真不知道??!’‘唉?那你還不來份法制報!’”時,巫曉終于完全不顧形象,哈哈大笑地滾倒在沙發(fā)上。
巫曉今天穿的包T裙下擺只到膝蓋,滾到在沙發(fā)上后,裙底難免會暴露在沈昔面前。兩條白生生的長腿顯得十分亮眼。好在包廂里燈光昏暗,裙子里的春光還不至于完全展露。沈昔即便面對著巫曉此刻不甚優(yōu)雅的姿勢,也不至于太過尷尬。
聽完這首歌,巫曉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選歌不再一味走剛開始時的路子,緊跟著就選了首h齡的《癢》。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Ai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啊……癢……大大方方,Ai上Ai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夢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唱得興起,巫曉站起身,在屏幕前伴著歌聲扭動身軀跳起舞來。她身段美妙,腰肢綿軟,在燈光搖曳,明暗掩映的KTV包廂中,顯得格外妖嬈。
一曲唱罷,巫曉回眸一笑:“癢不癢?”
沈昔微微一怔,望著她剛浮現(xiàn)的滿臉紅暈和因為加速呼x1而顯得急速起伏的飽滿x部,有些x悶氣短。他借著喝酒,遮掩了一下情緒。
“呵呵,你在唱這首歌,應該問你自己癢不癢吧?”
“癢啊……我就是有點癢了才唱這首歌啊!反正老娘現(xiàn)在單身,想癢就癢,誰也管不著啦!”
沈昔低頭大口喝酒,不看巫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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