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小丫頭和舅舅親,也是有道理。
放下電話,沈昔沒有忙著走出辦公室。
沉偉揚……沈昔沒有畏懼,只是覺得是個麻煩。
此外,他心底未必沒有感慨,明明是至親堂兄弟,如今的關(guān)系不說勢同水火,卻也恰似冰炭難以同爐。
沉惋曾經(jīng)在他面前感慨,自己這一支,怎么就和其他的沉家人合不到一處呢?當然,除了爺爺和小姑以外。
都是姓沉的,何至于此呢?感慨之余,沈昔也從不后悔和沉偉揚之間的沖突,再來一次,他還是照做不誤。
只是,感慨還是難免的,何至于此啊!與此同時,還有一人也有同樣的感慨。
何至于此?!只不過沈昔感慨的是親情,她感慨的卻是自己。
施夢。
自那夜眼見沈昔護著巫曉離去,施夢就陷入了一種奇異的情緒中。
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憤怒,是疑惑,還是哀怨,又或者是什么都有一點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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