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毫無美感的痕跡讓他起了滿足和快感,鳳阡陌沒有一絲生理上該有的掙扎。不只是因為對方一直的萬般順從,而是完全的缺乏生命力。
"皇兄?"試探的問了他一句,鳳陌璃突然不敢肯定鳳阡陌還活著。伸手想要扯起他來探查鼻息,但碰上鳳阡陌肌膚的一剎那簡直呆住。寒氣透心,手感冷得像具尸體。
鳳陌璃手底下不是沒死過人,但真正親自虐殺的還沒能算上一個。更何況這個人頂著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但這時的鳳陌璃卻沒有一絲的喜悅。不是說了要用一生贖罪嗎?鳳陌璃還沒有滿足,鳳阡陌竟敢先一步死去?
鳳陌璃松開了那扯住鳳阡陌的手,竟不敢探向那鼻息。
就這樣嗎,鳳阡陌真的說這樣就解脫,又一次的撇下他了嗎?
他的東西怎敢這樣做?
盡管鳳阡陌算是自己殺的,但是他不是有內(nèi)力護(hù)體嗎?不是一直的熬過去了嗎?
到這個時候,鳳陌璃才知道道殺了一個恨了半生的人原來還是這般不好受。
許是被拉扯下的碰撞,鳳阡陌微微的抖挪了一下。許是只剩一口氣,魂體懷中的那一團毛球哀號。劍魂成雙,遠(yuǎn)在藥谷的那人怕是已知曉他重傷命危。
鳳阡陌的魂體看到自己的身體,寒氣入骨,呼吸也開始困難。接著是七孔流血,鳳阡陌本就是醫(yī)者,離體后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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