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之意倒未退去,眼內(nèi)如同江洋的渴求。理智然而失去了蹤影,夙夜想要被進入,也想要進入……陽性的內(nèi)力這時回轉(zhuǎn)于體內(nèi),如同兩極的把本來亂動的內(nèi)勁中和。
口腔滿是主人的體液這想法讓夙夜無法言語,且有便像巨犬。低下身子蹭上了自家主人的小腿腹,似是只有這樣方能一解心癢。
隔壁傳來義明一行人起身的聲音,鳳陌璃的笑意更陰沉。外頭那幾人若是知曉他們的大恩人如此的含著滿口尿液如狗一樣求歡,又是何等的美境。若不是如此便是壞了大事,鳳陌璃真的想把人拉到院中操弄。鬼畜如他,真不配有正常的伴侶,還好夙夜是自己的所有物。
一般的男女,早早便是受不了自己的殘酷,受不了自己的行徑。就連之前的相好,也是他按著性子忍著這種行為。唯有自己的小夜兒,被亂摑耳光還是先關(guān)心自己手心是否紅了,被鎖在床上擔(dān)心的是怎樣能為自己備好食物,被罰跪卻是關(guān)心自己是否擋路……
之前在京城時,本是氣他計算,但后來卻是占有欲作祟。試問世間有誰能抗拒當朝大將后穴含著玉勢的上朝練兵,下朝回來便是去衣如同禁臠跪在自己身側(cè)伺候?
如今,鳳陌璃更是知曉,只要他一句話,夙夜便是赤裸爬回京都也是愿意的。
世間得此,足矣。
因而,便是不想功虧一簣,毀了如今隱藏得好的行蹤。
"好了,咽了吧。"指尖勾劃在夙夜的下巴,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微微發(fā)紅的輪廓,手指滑下了夙夜的腰間。
"主人,回京后任您盡興可好?"自是知曉鳳陌璃尚未盡興,但夙夜也是別無他法。鳳陌璃勾起嘴角一笑,拉起了還在地上的小夜兒。如蜻蜓點水的一吻,落在夙夜剛含過自己體液的櫻唇。
這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真的是百看不厭,猶是偶有不知所惜的表情時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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