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回了思緒,夜七只是應(yīng)了一聲便是回去客棧。夜七若能擇主,想必會選眼前這位皇長子。只是,他更清楚,自己沒有這樣的自由。做好自己要做的事便可,主子們的事他本就干涉不了。
夜七搖首離去,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另一道黑影翻墻而入。
夙夜回首,眉頭一皺,也不知道對著那黑影道了一句什么。鬼魅的身影便是勾掛著的繞在夙夜的身上,看不清是男是女。
只聽見夙夜淡淡的一句讓這人回去的命令。鬼鬾如影化蛇,地上游走數(shù)圈方才繞上院中樹,嘶的一聲進去。在泥地上留下草書的一句,最毒婦人心。
夙夜不明其意,想著為何在此潛伏的魔域之人留下如此訊息,但卻不以為意,想著怕起不了什么風(fēng)浪。
次日,鳳陌璃醒來時還是習(xí)慣的想要取床頭的那杯蜜水,但卻意外的沒摸著什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凱王府中,身邊跪在床邊的人兒已經(jīng)遞上了一碗醒酒湯。
忍著苦味一喝而盡,不禁覺得自己酒力不及。瞧了瞧自家小夜兒雖一臉累容,但卻一丁點兒醉意也沒。
"主人,頭還痛嗎?"夙夜接過了碗,起身為鳳陌璃穿戴。南方剛回暖,清晨還是帶了點涼風(fēng)。但鳳陌璃卻感到體內(nèi)有一道暖流一直溫著自己小腹,夙夜的手也不知什么時候在按摩著自己頭上的穴位,舒心得令他忘卻自己身在何地。
凱親王過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樣的一幕。雖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但同是練武之人,凱親王一眼便看出夙夜按穴位時使了內(nèi)力。昨日一直覺得劍尊對自己的親弟寵到天上,猜想這必是同胎而出的親近所致。試問世間還有哪人能讓劍尊如此在意照料?
心想許還有月弟他那位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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