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羌王病弱所以連宴席都免了,圣上說明日他和羌王一同進(jìn)宮參加家宴就算是行過禮儀了,江舒心想覺得這樣還正好,江家那一屋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見到了。
“還哭哭啼啼的,待會兒王爺看見了可不好。”江舒拿扇子輕輕敲了敲桃若的額頭,聽聞外面的腳步聲后迅速蓋上了蓋頭。
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
“王爺….”是桃若的聲音。
“下去歇息吧?!鼻纪醯穆曇艉苁菧貪?,帶著一絲氣聲,有種呼吸不勻的感覺。
桃若走后,屋子里安靜了許久,江舒微微動了動感覺有點坐不住了,透過蓋頭看見了一雙蟒靴走至他面前,拿起桿子挑起了他的蓋頭。
羌王一襲紅袍,長發(fā)如墨般披散在肩頭,襯托的臉龐更加蒼白,并不像江舒想象中那樣枯槁脆弱,反而像一塊易碎的寶玉,俊美無匹。
房中沒有其余的下人,但墨厭還是堅持要走完所有禮儀流程,包括合巹酒。
“王爺?shù)纳碜硬贿m合飲酒吧…”江舒端起酒杯擔(dān)憂道。
“一杯而已,無妨?!蹦珔捫χ鴵u了搖頭,卻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江舒有些焦急的拿走了他的那杯酒換成了茶,既然他已經(jīng)嫁給了羌王,那就該履行妻子的義務(wù),照顧好夫君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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