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嫌棄地扔了回去,在卡萊仿若劫后余生的目光下再度低頭在箱子里扒拉扒拉心怡的小玩具。
每一樣被少年拿起來的小道具觀察研究都會讓軍雌心下一緊,生怕那看著無害實則可怖的小玩意下一刻就會用到他身上,一連數(shù)次,像是被吊在脖頸上將要落下的閘刀來回戲耍,被惹得精神緊繃的大蝎子現(xiàn)在矛盾得不行,既懼閘刀落下,又怕閘刀一直吊在上方。
反正伸著頭是一刀,縮著頭也是一刀。卡萊有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有些畏縮地看著那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南渥樱X海里閃過軍雌們私下里偷偷摸摸聚在一起分享欣賞好不容易找到的小黃片上種種黃暴刺激的玩法。
被玩得爛熟的雌穴在鏡頭外毫不留情地的命令下有些羞怯地張開,粘稠的淫水拖著長長的尾巴從不住翕合的逼口拉出,圓鼓的肉蒂已經(jīng)腫大到無法被柔軟肥厚的陰唇所包裹,在肉縫頂端獨自挺立。
粗大兇狠的按摩棒蠻橫地頂入捅穿,過于巨大的柱狀物甚至在小腹處都頂起一個弧度,高速旋轉(zhuǎn)的底座碾著敏感的陰蒂,上面凹凸不平的起伏把可憐的肉粒肆意蹂躪。伴著雌蟲崩潰沙啞的哭叫聲,那根按摩棒被毫不留情地抽離,撐得外翻閉合不上的淫靡肉洞在鏡頭前劇烈地潮吹噴水,然后被雄蟲的陰莖堵回,視頻定格于這口逼穴被手指撥開摩擦得紅腫的逼穴哆嗦著吐出一縷夾雜著白濁的淫水。
如此淫亂的畫面不知道看濕了多少少不更事的軍雌,眼睛嫉妒得發(fā)紅,恨不得那個被肏成這樣然后被雄蟲灌精的雌蟲是自己。
當(dāng)初的卡萊看完只是嗤笑一聲,深知不受雄蟲所喜愛的軍雌想要得到這種寵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他們只會吝嗇地給予條令上標(biāo)定的最低限度的精液,然后在吸干軍雌身上的所有資源之后便毫不留情地拋棄,直到揮霍個精光再去物色新的錢包,而上一個軍雌則會成為他們肆意發(fā)泄惡意的消耗品,直到被虐待得體無完膚,幸運的還能手腳健全,不幸的連命都會斷送在用自己澆筑的灰暗后宅。
每一個嫁出去的同僚都無一例外。
也許雄蟲之中也有良善之輩,但是在這個雄雌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的世界,蟲族的社會就是一個病態(tài)的染缸,由于為了蠶食別的星球掠奪資源而頻繁跨越黑洞穿越宇宙,精神上更為敏感的雄蟲在長期輻射中出現(xiàn)了大批量的死亡。
數(shù)量驟降的雄性導(dǎo)致蟲族哪怕已經(jīng)是一雄多雌的配比狀態(tài)還是沒能讓部分雌蟲得到及時的撫慰導(dǎo)致發(fā)狂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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