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著馬賽克也能清晰看見面前那還在滴滴答答的“罪證”。
“賽斯!你看他!”
小蟲崽可不慣著大蝎子,一臉氣憤地轉頭就向男媽媽告狀。
“……嗯,”嗓音微微發(fā)緊,賽斯艱難地滾動著凸起的喉結咽下一口唾沫才勉強恢復幾分,“待會就幫寶寶揍他好不好?”
?!
聽聽!這是蟲語嗎?!別以為他聽不出來大蜘蛛你吖的在發(fā)騷!他吖的雙標雌蟲?。】ㄈR郁悶又惱怒地嗚嗚叫,恨不得爬起來扒了老友的褲子讓小蟲崽見識一下某只蟲子淫亂的真面目。
但是這種羞怒之下又藏著一點隱約的暗爽,畢竟現(xiàn)在某只蜘蛛現(xiàn)在也只能光饞,一口都吃不到——好像也沒什么好得意的,紅毛蝎子幽怨地想起一個悲傷且真實的事實,小蟲崽好像還沒成年,他自己也吃不到嘴。
光被玩得稀里嘩啦結果想干點什么真正的負距離都不行,不知道自己什么都吃不到的子宮在腹下跳動期待著,卡萊越想越難過,心里酸得直冒泡泡,自暴自棄地當個鴕鳥把頭埋進雙臂內。
果然還是把邱邱拐了,留壞蜘蛛一只蟲擱這看著空蕩蕩的房子自己哭去吧!尋思著自己這趟怎么都不能虧了的軍雌如是想到。
怕兄弟苦,又怕兄弟開路虎,真是感天動地的兄弟情誼。
“揍他有用嘛?會不流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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