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著剛好順路,索性接個單子賺點酒錢的江湖人,面無表情地往嘴里灌了口酒——但是主家也沒跟他說這送的貨還要他抱著哄睡啊?
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把人哄好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合眼歇息一會,額角的青筋就猛地跳了跳。
看在給的賞錢實在不菲的面子上,他勉強壓下性子把攀到自己胸上亂摸的爪子提溜塞回蓋著的斗篷下,而不是狠狠給這個難伺候的小祖宗一拳算球。
周身隱約升起的戾氣沒有驚擾到熟睡的少年,反而把旁邊幾個隨行的家丁嚇得擠成一團。
黃震再一次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為了那點銀錢接下這檔子麻煩事。
他應該再要多點的。
嘖!別摸了!這小崽子白白嫩嫩看著跟個年娃娃似地怎么那手就這么不干不凈呢?
還是晚上睡著的時候乖,路上已經(jīng)被這精力旺盛的小祖宗折磨得頭都要大了的黃震抬手用木棍翻動了一下柴火,暖黃的火光在跟前跳動。
這高門大戶出來的公子哥就是嬌生慣養(yǎng),睡前沒人給講故事還不樂意睡,一口一個震叔地嚷,也不知道家里得有多心大才敢放這熊崽子自個出遠門兒。
報復似地捏了把肉嘟嘟的臉蛋,那一瞬間溫熱柔滑得堪比脂膏的觸感讓他動作一頓,姑娘家小手都沒摸過的男人哪碰見過這種狀況,卻沒成想自己因常年握兵器而附上的厚繭在那細皮嫩肉的臉側留下一道顯眼的紅印。
那小臉蛋跟那水煮雞蛋似地又白又嫩,一點淺色的刮擦痕跡就跟陶器上裂痕似地明晃晃地掛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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