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岸點了下屏幕,將懸浮車調(diào)整為自駕模式后,索性就偏過身,整個人朝著約書亞的方向偏過去,嗓音發(fā)啞,更加專注地盯著對方看。
他的目光掃視過約書亞那好似仍泛著薄紅的眼皮和眼尾,本欲開口說些什么。然而當他的視線向下滑落而去時,他又看清了約書亞緊抿的唇線,還有那雙被其放置在膝上,虛虛地緊握著的手。
齊岸垂下眼睛,終究未有去言語——又能去說些什么話出來呢?
或者說,他又能有什么立場去說些什么呢?
約書亞自然并非是感受不到齊岸的目光,也并非聽不見其對自己的呼喊。但他卻是不想要去理會。
他仍舊執(zhí)拗地看著車窗外的一切,思緒翻騰,無數(shù)次想起方才許宅里,那間臥室里發(fā)生的一切。
許越……許越,約書亞無聲地在心中呢喃,只覺渾身的血液時而冷卻又時而沸騰,太陽穴時而陣痛時而舒緩,連帶著他心里的愛欲與憎惡也在來回地拉扯,扯得他整個人的魂魄都要撕碎作兩瓣了。
得手了的。他分明是得手了的。
許越抱著他……他們做愛,汗液體液交融,連發(fā)絲都要交纏到一塊兒了。
多年以來支撐著他走到今日的愿望、執(zhí)念都一朝實現(xiàn)了,可是為何……約書亞越發(fā)的茫然起來,可是為何他并不能感到一絲的快意?
是因為許越射得不夠深嗎?不,約書亞否定了這個猜測,那根雞巴都近乎要插爛了自己的生殖腔,那些精液如今都被他裹挾著、緊緊地夾著。他確實是得到了他——縱然他高中時那般的拒絕了他,如今不是依舊操了他的屄、他的穴、射得暢快淋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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