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約書亞感到迷茫,今夜他收到消息,又恰好周圍無人能用,只好親自來接近許越。他以為自己能有游刃有余地面對許越,可是為何連他的身軀都會下意識地對著許越賣騷作浪?
不。很快,Omega就自我否定了這個猜測。
——與其說他是在對著許越發(fā)情,倒不如說……在這些年的馴養(yǎng)下,他早已離不開性愛了。定然是如此。
穩(wěn)定思緒的約書亞重新俯下身去,將臉慢慢地湊到許越的雞巴旁。
借著一點微光和良好的視力,隔去了這么多年,約書亞到底是看清了這根雞巴的模樣。
他俯趴在床榻上,俯趴在許越的腿中間,伸手去握這一根蟄伏卻依舊沉甸甸的可怖性具,面色發(fā)燙,喉間止不住地喘息與呻吟。
約書亞并不能看得見自己臉上的神色,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正頂著一副如何癡態(tài)的模樣。
他的那兩口熟紅色的屄穴被無數(shù)根的雞巴玩肏過,縱然是再怎樣劇烈極致的性愛,他都未嘗露出過這般的神情。
或許對于約書亞而言,能夠與許越做愛所意味著的一切遠超乎他的想象。
在那些無數(shù)麻木下墜的日子里,他依賴著一點的不甘心與許多的恨意去張開雙腿,又憑借著或許他自己都已然忘卻的一丁點兒向往,一點扭曲了的、異化了的愛欲,活了下去。
齊岸、齊岸……他愛看齊岸看著自己的神情,尤其是那眼神,好像他真的愛著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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