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想要坐起來,生怕壓到許越哪里,急聲說道:“我有沒有壓到你?”
但有一只手卻從他的腋下穿過,貼到他的后背上,讓他無法坐起來。許越輕輕地拍了拍宋之瀾,拍得很輕,很輕。就像是要哄小孩睡覺那般。
“為什么這么問,寶寶?”許越的語氣聽起來也像是在哄小孩。
“你……”宋之瀾遲疑地開口,“我怕你身體不舒服?!?br>
“這幾天你都早出晚歸,我看到家里有的藥少了很多?!闭f著,他的情緒又有些低落下去,“你什么都沒有告訴我,發(fā)信息的時候,也只說自己去開會?!?br>
宋之瀾仍小心地收著自己的力度,“你到底瞞著我什么?是在軍區(qū)受了傷嗎,還是……”他有些不想說出后面的話語。
還是你的精神力快要暴動了?它讓你很難受是嗎?
什么都不知情的感覺讓宋之瀾有些焦慮,他只好又說道:“許越。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訴我?!闭f著,他的心里就又針扎般地難受起來。
此刻里的他們,脖頸相交,呼吸錯開,渾身上下都貼在一起,密不可分,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看得見對方的臉上到底是怎樣的一副神態(tài)。
好近的距離。又是好遠(yuǎn)的距離。
連神態(tài)都無法看得清,又如何去判斷彼此的情緒到底是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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