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要重蹈覆轍嗎?難道又要眼睜睜地看著其離開嗎?
陽光高掛在天幕的中央位置,照曬著這正站著路口張望的銀灰色西裝青年。沒有風,于是汗水就從其的額角淌下來,滑過了下頜、脖頸,落進衣領(lǐng)里。
他沒有理會。
依舊執(zhí)拗地站在原地,喊著那個名字。他喊得很用力,連臉都變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
是從喉嚨處燒起的發(fā)癢感讓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或許又有點喊得太過大聲,以至于聲帶的毛病也開始發(fā)作了。
耳朵好痛。喉嚨也好痛。
視線在這一波接著一波的劇痛中變得有些模糊,令奧斯頓不得不把自己的頭垂下來,他下意識地微微弓起身體,似乎脊背也被敲碎了幾塊。
好疼。
他呼吸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試圖以此去緩解、抵抗這些疼痛。
在各大星球之間奔波研究的這些年里面,輻射、污染、突發(fā)的意外、未能得到妥善處理的傷病……它們?nèi)辗e月累地在他的體內(nèi)作亂,成為他將會攜帶終生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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