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幼崽一點點地貼近他,溫?zé)岬耐孪姙⒃谲姶坡懵兜钠つw上,整片皮肉都好像快燒起來了一樣發(fā)燙。
粉嫩的乳粒隨著呼吸在虛空中戰(zhàn)栗。
就在他回過神出聲制止之時,柔軟的唇已然擦過嬌嫩的頂端。
奶尖一癢,半邊身子就這么酥得提不起力氣。
剩下那半句話就這么卡在喉間,像個只會冒煙的啞彈一樣止住,噗呲幾下徹底啞火,懸在兩側(cè)的手是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對,就這么無措地在半空晃了晃被看不過眼的賽斯一把按下。
稀薄卻又無處不在的信息素已經(jīng)將他徹底浸透,這只軍雌在他自己都沒發(fā)覺之時,身體已然被刻上了無法抹去的烙印。
他僵硬地定在原地,視線確是落在少年的唇上絲毫不曾移開,軍雌極佳的五感讓他清楚地感知到小蟲崽溫?zé)岬钠つw在距離他多近的距離散發(fā)出輕微的暖意,就連臉上那些細(xì)小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柔軟的唇瓣緩緩張開,吐息噴灑在因注意力集中而愈發(fā)敏感的乳粒上。
邱玄沖著那顆粉嫩得不像是軍雌能有的肉粒呵出一口氣。從肺部吐出的氣流帶著暖人的熱度,拂過雪媚娘頂端那顆嬌艷的果子。
一雙手就這么扯皺了鋪在身下略厚的綿巾。
緊緊盯著少年的一舉一動,喉嚨發(fā)干,卡萊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糾結(jié)地張口想說點什么又像是啞了一樣什么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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