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然,我也不差就是了。
我們之間在這將近一千多個日夜的相處里也有了一些用語言無法描述清楚的默契和習慣。
這是一種朦朧的、模糊的悸動。少了高考這座大山,心底好像開始萌發(fā)著什么。
夜色很昏暗,我看不清你的眉眼。
臉蛋開始發(fā)熱,是啤酒的酒精在作祟。
你當時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應了。
喉嚨有些發(fā)干,莫名地緊張。人在這種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地干些傻事,比如我指著天上的月亮笑嘻嘻地說今晚夜色真美。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在看我。
但你又不說話了,沉默得讓我有點煩躁。
不知道過了多久,你“嗯”了一聲。
我想我不要繼續(xù)和你這個悶葫蘆在一起慶祝畢業(yè)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情緒價值可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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