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手一抖,屏幕上多出一個按錯的字母。他眨了兩下眼睛,抬起頭,看到幾張還算認識的面孔,個個皮膚呈出健康的小麥色。
飛盤是項團體運動,這些人都是飛盤社的成員,大多都是別的年級和課程的。陸晏安在初中部時也屬于飛盤社,因為在初中比賽上優(yōu)異的發(fā)揮,早早就被高中飛盤社的社長看上了,一到他高一,眼疾手快就把人挖過來。
有時候知然都會覺得這些人認識他,都是因為陸晏安天天纏著他。別人說不好,至少Ethan和陸晏安說過的話,指不定比和他這個同班同學說過的還要多。
帶頭的男生是高三的社長David,燙了一頭錫紙燙,抓著只飛盤上來問他:“Aeron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兒?”
見是知然,Ethan滿不在乎地說:“Finn怎么會知道,你還不如直接發(fā)個消息問問Aeron?!彼椭煌啵珱]一起下樓。
知然愣了下,的確不知道怎么反駁,只能尷尬地握著手機不說話。
“我以為他們倆是連體嬰呢,整天就黏在一起,如膠似漆啊?!盌avid促狹地笑了笑,“鬧別扭了?怎么沒一起下來???”
“……”
知然的臉紅了,指尖蜷著,看起來有些窘迫。
一旁的女生看不下去,給了David一肘子,開玩笑道:“小情侶的事情你少管?!?br>
知然終于忍不住了,弱聲說:“我們不是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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