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尊懷他的龍蛋好。
宋犀星袍裾下的龍尾巴未收,在案下不斷拍打著,預示他快要進入生殖期了。
他一手撐下巴,目光不斷打量講課的師尊,師尊這身牙綠衣裳若是敞開,露出纖長光潔的腿肯定好看死了。
“…要尊師重道…”凌清講到,也不知這小龍聽不聽得懂。
后山,凌清打座已入了禪。
宋犀星大著膽,湊到跟前,動作輕又毛躁地脫起師尊的衣服來。
衣裳真難脫,牙綠袍子掛在凌清身上半褪不褪,往外露出一個粉嫩的點讓宋犀星瞧得心癢癢的,他一個撲身攬過師尊的背,將那一點靠攏在嘴前,含弄在嘴里。
另一只手往下滑探到里去摸今早臆想師尊的腿,來來回回,愛不適手。
宋犀星猴急靠在凌清的脖頸處深嗅著其間的香,經(jīng)不住用嘴去吮。
沒過一會兒,他就盯上了師尊的唇,先是親一親,接著舌尖擠進凌清閉緊的唇瓣,交雜間粘膩的唾液嘖嘖作響。
“師尊,師尊,”帶著怕攪醒師尊的膽顫,又情動難忍邊吻邊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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