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欺負知夏嗎?”春和低聲問。
“算不上欺負,源頭還得從陸知夏的養(yǎng)父說起。他那段時間欠了債,放貸的人揚言要剁了他一根手指頭,他連利息總共要還十萬,他們家的情況你也應該了解,怎么可能還得起,知夏的養(yǎng)母跟他鬧了很久,最后惡向膽邊生,把知夏算計進來抵債了。”
“算計?怎么算的?”在看不見的地方,春和的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快要把骨頭捏碎了。
“一個小姑娘,還能怎么算計?”程景明的聲音有些沉,壓在春和心頭,更是重若千鈞。
“還有沒有公道了?”春和幾乎要喊出來。
程景明將春和推倒在沙發(fā)上,傾身過去,雙手撐在她的身上,做出一副風流樣子,擋住了她一臉快要爆發(fā)的怒意。他說,“公道自然是有的,但有時也可能會遲到。”他拿手去摸她的臉,“先別急,聽我說完?!?br>
春和胸口起伏著,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最后還是冷靜下來,“你接著說?!?br>
“玩弄知夏的有很多個,我一會兒一一指給你看,你若是有本事,就把警察的目光引到他們身上去,若是沒本事,那就當知夏的死是一種解脫——有時活著也未必比死了更高貴?!彼抗怄i在她身上,“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不過我勸你量力而行,這個悲劇不是一兩個人造成的,知夏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遭遇,她從沒埋怨過什么。但你若是把自己搭進去,她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自己?!?br>
“你到底是什么人?”春和盯著他。
他扯著唇角笑了笑,“總歸不是什么好人,你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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