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來的時間不是半夜,就是凌晨,總是悄無聲息地推開病房的門,帶著一身的疲憊,透過窗外路燈投sHEj1N來的微弱光線瞧著李峰。
病床上的身影熟睡,呼x1平穩(wěn),臉sE雖然依舊有些蒼白,但明顯已經(jīng)b剛送來時好了不少。
李川澤不會待太久,他大部分時候都是輕輕捋一下李峰頭發(fā),替他整理鬢角凌亂的發(fā)絲,偶爾將對方踢亂的被子重新蓋好,然後默默離開。
因為他來的時間正好沒碰上李峰醒著的時候,一直以為李峰依然陷在長時間的昏睡里,也就未曾察覺,李峰整個人已經(jīng)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空殼,那雙原本充滿倔強、哀傷的眼睛變得空洞,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
他就像被掏空了意識,剩下的僅僅是一副軀殼,確實漸漸地往李川澤心底期待的模樣改變——變得順從、柔軟,甚至麻木。
直到李峰的傷口基本癒合、身T狀況穩(wěn)定,準(zhǔn)備出院回去時,李川澤才終於察覺到,李峰不只沒有了之前激烈的反抗與情緒,甚至變得異常乖巧聽話。
他感到非常驚喜,因為這代表他偷偷給李峰加重的藥量,生效了,或許李峰也不需要進行心理治療了。
李川澤心下慶幸自己沒有繼續(xù)聽從林士誠的話,按照他開的劑量給藥,現(xiàn)在見到李峰這副模樣,使他更加堅信自己的作法是正確的。
他收拾好東西,朝著坐在床上的兄長招了招手。
「哥,我們回家吧?!估畲砷_口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