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順著南宮淮的視線看去,然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把南宮淮的床霸占了。
“!”他一下子躍下床,慌慌張張地單膝跪在南宮淮身邊,面色羞赧道:“抱歉!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請少主明鑒!”
“知道你沒有二心,起來吧。”南宮淮起身道,“去準(zhǔn)備車攆,今日要離開家族去京城辦點事情。族內(nèi)暫時不安全了,出去避避也好?!?br>
“是!”
……
楚清年離開府邸時仍然感覺自己有些云里霧里。
為什么少主要跟我這樣一個辦事不力的家伙解釋這些?他明明可以什么也不跟我說或是處罰我的啊······
······
楚清年涌出一個想法,但下一刻就懊惱地暗罵了一聲自己。
荒謬,簡直荒謬!你身為貼身侍衛(wèi),少主與你講點情報也正常,將你放在床榻上也不過是少主心善罷了。你怎么能因為他長得俊美一點就涌出這么齷齪下流、不切實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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