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大話,寶珠冷哼:“我不想住在這里?!?br>
不住在此處,要住到哪里,和他分開?陸濯半個(gè)月沒見到她,幾乎要瘋了,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假若再長久分居,他寧可不要這條命。
他面上淡然道:“不住在此處是何意,你想去別院還是莊子上???若將你送過去,外界只會以為你不受寵?!?br>
“不受就不受好了,”寶珠不在意,“能不能把我打發(fā)走,不是可以送到山上清修嗎?就說我去祈福養(yǎng)身了?!?br>
從府上到郊外佛寺少說也要一個(gè)半時(shí)辰,陸濯還要上朝下朝,她真搬過去還怎么見得了面。
在他沉思的片刻,寶珠一幅意料之中的模樣。
須臾,陸濯坐直身子,青衫之間,墨綠腰帶如蛇纏繞在他窄瘦的腰身中。
他道:“好,過些日子我與你搬出去住,每逢休沐我要與你回府探望祖母?!?br>
寶珠也一下子坐起身:“真的?真的搬出去?好,好!”
盡管并非獨(dú)居,但只要陸濯去上朝,府上就只有她,不用晨昏定省。他又忙得很,想到這里,寶珠已經(jīng)笑了出來。
陸濯也縱容般望著她笑,心想買個(gè)靠近朱雀門的宅子,進(jìn)g0ng方便許多,路上省出來的時(shí)辰還能更多地陪著寶珠。
至于究竟住在哪里,他并不在意,他的爹娘也不會在意的——只是祖母那里要好好寬慰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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