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搖搖頭,“這玩意兒第一次吃肯定好吃,但是第一次就吃太多會膩,所以這一碗剛剛好,永遠不會膩?!?br>
“你……”席容對他這番言論打敗了,無可奈何地沖他豎了個大拇指,“牛逼。”
“等會兒干嘛?”沈寅沖他仰了仰下巴。
席容喝了口湯,“睡覺。”
“就,就睡覺?”沈寅難以置信地重復(fù)道。
“不然呢?”席容把湯喝完,空碗往旁邊一推,起身往床上一躺,“網(wǎng)線沒裝,平板電腦還落你宿舍了。”
“我跟陳靖曉說一聲,讓他明天早上把平板帶給你,然后再給我拿條褲子?!鄙蛞贸鍪謾C發(fā)信息。
席容看見他還穿著短褲,噗嗤一下笑出聲:“我都不知道你腦子怎么長的,就不能換條褲子再出來?急什么啊。”
“急什么,呵,”沈寅冷哼一聲,又想起了那個白蓮花,他幾步走過去在席容旁邊躺下,“哎呀,還是大床舒服。”
“廢話,我住的那個老師家里,其實也是你們宿舍那種鐵架子床上,硬死了,睡得我渾身酸痛,還有那個賓館,換了另一家,屋里也是一股子怪味,我懷疑老板都不換床單。”席容吐槽道。
“可不嘛,白天有老頭老太太在外面跳廣場舞,跳完就去開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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