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顆。”太宰治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表示自己并不是故意的,“亂步先生,你這幾天吃的糖太多了?!?br>
“才沒有!我明明只吃了一點!”
江戶川亂步收回自己看著糖的目光,有些氣急地大聲抗議了一句,但也知道自己的說法并不靠譜,于是悶著聲跑到沙發(fā)邊上,把腦袋埋在沙發(fā)墊子里去了。
太宰治笑著搖了搖頭,順便關(guān)掉了唱片機。
費奧多爾這個時候正好把魚端出來,盤子里寡淡的顏色和魚頭上突出的死魚眼讓人感覺這道菜根本都沒有熟,只是刮掉了魚鰭和鱗片,在上面澆了一燒熱水。
俄羅斯人把這道菜放下來,敷衍地說道:“請吧。”
太宰治盯著那條魚死不瞑目的眼睛:“……為什么這條魚像是生的?”
費奧多爾詭異地沉默了一下,腦袋微微地歪過去,那對酒紅色的眼睛看上去分外真誠:“反正你們?nèi)毡救丝梢猿陨~片?”
太宰治差點被這句話噎到。
“您是日本人還是俄羅斯人還是英國人?”日本人用和對方眼神同樣真誠的語氣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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