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瞇瞇地回答道,他看上去完全不介意被提到自己的過去:“工作真是折磨人啊。不過下午出門一趟還能順便參加攝政公園地區(qū)的宴會的感覺還不錯。你和祂現(xiàn)在聊得怎么樣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您的工作可以稍微再多一點?!?br>
隱藏在黑暗里的費奧多爾說,然后目光微微地挪開,似乎通過這種方式注視到了正在和他單方面說話的東西。
那個家伙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就跑到了他的耳朵邊喋喋不休,似乎對他產生了某種相當大的興趣,喧鬧程度就像是一只恨不得把自己所有心理活動都原原本本說出來的小鸚鵡。
很吵,非常吵。
有一瞬間費奧多爾確實幻視了自己世界那個嘰嘰喳喳的果戈里,甚至是那只屬于澀澤龍彥世界的果戈里貓。
但很快,在這樣大面積的語言轟炸下,他覺得自己連平時相當吵鬧的果戈里都覺得可以接受了,甚至感覺自己回去后也不是不可以嘗試著和對方聊一聊。
“這個宴會看上去真不錯。我的意思是,真的相當不錯?!?br>
珍妮弗·莫里亞蒂的聲音依舊是聽不出具體性別,只是那一股子活潑與歡快的勁頭怎么也阻擋不?。骸八哉f聽我的準沒錯,對吧!如果不是我,你們可沒有辦法知道這次面向攝政公園地區(qū)全體公民開放的露天宴會!瞧瞧,海德公園,多么漂亮!”
說著說著,祂的聲音就帶上了一種甜蜜的惆悵:“哦,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經常來到這里玩耍。玩累了我就坐在草地上,讓軟絨絨的草葉摩擦著我的臉,我的母親這個時候會摘下一朵花送給我……”
費奧多爾抬眸看著虛無處,對這句話的真實程度報以最基本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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