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對方說的內容是真的,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很有意思了:祂也有“小的時候”,并且似乎也生活在倫敦的攝政公園區(qū)域,有“臉”這樣的概念,甚至還擁有一個“母親”。
就像是一個生活在這里的人類。
“我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為,想要我送給你一朵花嗎?”他問。
“這聽上去可真讓人感動。”
對方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祂抽抽噎噎地說道:“我真的太愛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都不知道您竟然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當我媽,但這還是算了吧。真的。”
費奧多爾拽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突然在一片心平氣和之中感覺到這個聲音在抽風的時候似乎還有點像是太宰治。
呃,太宰治……
他微妙地呼出一口氣,十分真誠地感覺自己被剛剛他突如其來的想法給惡心到了。
在他的身邊,像幽靈一樣一身黑的人慢騰騰地開口:“我感覺你剛剛在想一些很不禮貌的事情,老鼠先生。”
費奧多爾點了點頭:“你猜對了?!?br>
“你們剛剛聊了什么?”太宰治對俄羅斯人的真誠態(tài)度的回應是一聲嫌棄的“嘖”,然后便毫不避諱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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