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dāng)真不知?”祁歲桉凝眸望著他,想從他臉上分辨哪句真哪句假。“這假貨不是你安排來拖延時間轉(zhuǎn)移視線的嗎?”
“我生死一條命如今都捏在殿下手里,我有什么說謊的必要嗎?”
“那你可認得凌霄?”
“我若說認得,殿下會否將此當(dāng)成我與凌云閣串通的罪證?”陸瀟年依然不松口,十分謹慎。
但凡認識閣主凌霄的,必然跟凌云閣有大買賣。
祁歲桉聞言輕笑了一聲,聽上去頗有幾分無奈??磥硭钦娈?dāng)自己是來審案的了。他們雖不相熟,但陸瀟年有一句沒說錯,什么為了家國大義的話,他自己說出來都不信。百姓也好,陸家軍也罷,死都死了,還有什么好追究的。
他現(xiàn)在要找到那個蒙面人,確認他是死了還是活著。若真還活著,這事情就有點棘手了,祁禮那邊對他還虎視眈眈,就等著抓到他與凌云閣串通的罪證。
而他只有十日的時間。饒是楊靜山的易容術(shù)再厲害,也怕瞞不過肖炳權(quán)這常年與暗樁、刺客打交道的惡鬼。只要仔細查,很快就會露出破綻的。
于是祁歲桉從懷里掏出封信遞給陸瀟年,這是他方才剛剛飛鴿收到的。
陸瀟年面露狐疑地接過,展開看到了一副畫像。
“這是我派人從安邑地牢里畫的,光憑我能把手伸進邊郡地牢,告到父皇那就足夠把我押入宗正寺的。我現(xiàn)在把它交給你,你愿意幫就幫,若不愿,這東西你妥善留著便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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