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公公,今日高某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瞧見。”高尚儒牽起衣袖擦汗。
懷祿亦長舒一口氣:“知道了,知道了,雜家回宮復(fù)旨去了,你只管干好你自個(gè)兒的營生?!?br>
次日凌晨,天尚未亮透,雍盛正更衣,蓮奴著急忙慌滾了進(jìn)來,氣兒都還沒喘勻,便慌慌張張道:“主主主主子爺……不不不不好了……”
“有話慢慢說?!庇菏⑥又?,等宮人為他系好腰間玉帶。
蓮奴咽口唾沫調(diào)整了呼吸,聲音抖成一條曲線:“城外傳來訃聞,說,說謝將軍暴斃而亡,疑似遭人毒殺。”
“毒殺?”
正在系玉帶的宮人手上沒控制好力道,猝然收緊了些,雍盛“唔”了一聲,嚇得宮人連忙討?zhàn)垺?br>
“無妨。”雍盛示意他繼續(xù),略微側(cè)過頭,神情平靜,卻只是問,“謝衡此時(shí)人在何處?”
“樞相仍在家中?!鄙徟?。
雍盛冷笑,又問:“向執(zhí)呢?”
“向執(zhí)已趕去哭喪了?!敝x折衣從殿外推門而入,身上帶著外面的寒氣,手中捧著碗冒著熱氣的銀耳羹,“謝策月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橫死,可給了他們大做文章的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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