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啊?!庇菏⒌馈?br>
雍晝翻了個(gè)白眼:“你怎么知道我沒將它焚毀?”
“你不會(huì)?!庇菏蒯斀罔F,“我給你你母妃的遺物,你還我香囊,平等交易,互惠互利?!?br>
雍晝?cè)囂剑骸拔乙遣贿€呢?”
雍盛笑:“那就殺了你?!?br>
雍晝眼下是發(fā)自本心地懼怕他,抖了抖眉梢,朝下努努嘴:“喏,在衣襟里。”
雍盛于是探手搜刮,果然從貼身里衣里翻出那繡著流云蘭草的香囊來,里里外外地查看幾遍,確認(rèn)完好無損,再將里頭塞著的“私會(huì)密信”挖出來,撕成碎片。
“哼?!庇簳冄郾牨牽粗N毀罪證,一想到那夜上他的當(dāng)受他的騙,乃至后面遭皇后拷打,仍是恨得牙癢癢,譏道,“你仿人家的字倒是仿得惟妙惟肖?!?br>
“什么人家?那是你皇嫂?!庇菏鲲`颼地瞥他一眼,“以后再敢大逆不道覬覦兄嫂,當(dāng)心朕把你大卸八塊,剁碎了喂鸚鵡?!?br>
喂……喂什么?
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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