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帶來的一干侍衛(wèi)下屬就跟虎威軍的普通士兵同吃同住,白日一同操練,晚上一道湊合著睡?!庇菏⒉蝗菥芙^地道,“至于朕?!?br>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四位副將,挑中其中看起來最干凈整潔的那一個(gè):“就暫住祁副將帳中吧?!?br>
御命已下,祁昭卻像當(dāng)場石化了一樣,半天不吱聲。
凌小五拿胳膊肘捅了捅他,心說這兄弟今兒怎么白日撒起癔癥來。
“祁副將?”皇帝喚他道,“怎么,你不情愿?”
“末將不敢?!逼钫呀┯驳貜难揽p里擠出字句,“末將……從命?!?br>
雍盛滿意頷首,這就堂而皇之,領(lǐng)著懷祿去鳩占鵲巢了。
他不是沒察覺到祁昭的輕微抵觸,但這抵觸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說到底,他本就不是那么顧及他人意愿的人。
所謂天子,必要的時(shí)候,就是有任性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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