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掀簾出帳。
雍盛氣得笑了,感嘆好一個軟硬不吃的滾刀肉,絕世犟種。
上午巳時末,操練完后,草場上突然喧嚷起來,雍盛正靜心練字,寫到第七十七個忍字,聽到動靜越來越大,遂出帳前往察看,半路上撞上一個興奮奔來的小兵,拉住詢問:“前方何事喧嘩?”
“外出巡邏的抓了幾匹野馬,大家伙兒正馴呢,那頭馬太烈性,三個人都降它不住,他們就派我去請祁副將來,馴馬這事兒還是他最在行!”
小兵趕時間,連珠炮似地說完,就一溜煙跑沒了影。
馴馬?
雍盛聽說過,但沒見過,騏驥院里的貢馬都是一早馴好了的,性情別提多溫順了,壓根不需要馴。馴沒人騎過的生馬是什么場景,他有點好奇心癢,于是背起手,溜溜達達地前往湊熱鬧。
等他到的時候,草場上已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個個兒引頸而望,激動萬分,并大聲議論著那匹馬有多健壯,性子有多暴烈。
雍盛不以為然,心說能有多烈?
但半盞茶的功夫后,他也只剩下差不多的一句感嘆,這馬真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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