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草場中央,凌小五光著肌肉虬勁的上身,跟另外兩個一看也是個中好手的屬下打配合,三人合力拉著套在馬脖子上的麻繩,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愣是拉不住,反倒被馬拽著在地上拿下巴犁地。
那馬除了四蹄皆白,渾身漆黑,無一根雜毛,鬃毛飄逸,龍脊駿骨。它好像也知道自己并非凡馬,所以格外趾高氣揚,桀驁不屈,不停地嘶鳴跳躍,角力掙扎。期間它的一只前蹄被繩子絆住,使得它動作受限,凌小五瞅準空隙欲欺身上馬,結(jié)果剛摸到馬背,就被狠狠尥了一蹶子,被后蹄踢中腹部,這一腳力道想來很重,凌小五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半天也沒爬起來。
“真俊的馬?!庇菏①潎@。
“想要嗎?”身邊冷不丁響起這么一句。
雍盛想也沒想地遵從本心:“當(dāng)然?!?br>
說完才意識到什么,一扭頭,就對上那張冷冰冰的犟種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心道,說的好像我想要你就能給似的,大言不慚。
“祁昭!啊,祁哥,你怎么才來!”凌小五看到救星,皺著一張寫滿痛苦的臉,一瘸一拐地過來,“交給你了,我真馴不了,我投降?!?br>
“我說過,馴不了的馬就殺掉,分給大家吃馬肉?!逼钫焉坏溃按髷钞?dāng)前,陣法都練熟了嗎?體力都跟上了?現(xiàn)在是馴馬的時候?跟你說過多少遍,陣前受傷是大忌?!?br>
凌小五痛得齜牙咧嘴,臉上不服,嘴上卻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只一迭聲地嘀咕“可惜”二字。
雍盛也覺得這么一匹好馬殺了可惜,便適時地給凌小五幫腔:“你若能馴好此馬,軍中也就多了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駒,到時候沖鋒陷陣,它不也能幫襯一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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