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病房里的頂燈被護士熄滅,只留了床頭的燈。
我身心俱疲,卻沒睡著,而是在思考,我該怎么弄到出國上學的錢。
語言考試對我來說不算難關,難的是學費。
爸爸給我的零花錢,我就算都攢起來,應該也要半年才能湊夠學費。我不想等那么久,只能先想其他辦法弄來一筆錢,而且不能被爸爸發(fā)現(xiàn)。
我想了很久,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面很快接起,充斥著熱鬧的人聲。
我在電話里輕聲叫他的名字,而不是聞叔叔。
對面靜了一下,隨即笑了。
人群吵鬧的聲響漸漸弱了下去,像是特意走到了沒人的地方。
“沒大沒小,”他低笑,“身T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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