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她剛到學校的時候,整個人是行尸走肉的狀態(tài),每天都把自己封閉起來。
她二十多年沒離開過唐納言,猛地一下子被放逐到新澤西,難吃的食物再加上文化壁壘,一下子就崩潰了。
莊齊不想結交新朋友,她甚至不和人說話,看不進任何有價值的文獻,更加產(chǎn)出不了像樣的論文,第一次persoing,她交了只有三頁紙的草稿上去,都沒有檢查過語法是否有錯誤,行文是否通順。
luna看過之后,就把那幾張紙放在了一邊,摘下眼鏡對她說,不要太緊張,別給自己那么多壓力,phdjustforfun!
那天從辦公室出來,luna帶她到了雕塑公園,精神恍惚的莊齊被門口舉著hurrahwele的人像嚇到,但越往深里走,奇形怪狀的逼真人像就越多,她后來都看麻木了。
她們坐在參天的繁花下說話,身邊走動著散養(yǎng)的孔雀,和樹枝上叫不出名字的灰鳥。
luna問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莊齊點頭。
她說她很想男朋友,luna問為什么不給他打電話,她說不可以打的,國內(nèi)的號碼都已經(jīng)停掉了。
那個下午她們聊了很多,這是莊齊到普林斯頓以來,第一次愿意講這么多話。luna還帶她在池塘邊喂了魚,那些鯉魚的個頭大得嚇人,看起來不剩幾年就要成精了。
后來,luna幾乎每周都會和她談心,引著她一點點地投身研究里,眼看她越來越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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