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念好了書,有了受人尊重的頭銜,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她的人生就圓滿了,就能從陰霾里走出來。
而那份淌在血脈里的對哥哥的愛,無情的命運在她身上烙下的悲劇,就不會再陰魂不散地纏著她了。
周衾和她在同一個學(xué)校,脫離了那個壓抑的生活環(huán)境,他也不再急于證明自己的才華,從最基本的定義出發(fā)做數(shù)學(xué),反而成了高等研究院的明星。
剛過去的那個春節(jié),他們在一起吃餃子,周衾十分小心地問她,還在看心理醫(yī)生嗎?
莊齊搖頭,笑說:“早就不去了,在診所里蹲了兩三年的點,我現(xiàn)在都能當(dāng)心理醫(yī)生了,你要咨詢我嗎?”
她知道,她也沒放下深切的痛苦,而是與它融為了一體,成為了臟器里的痼疾。
她還是時常夢到唐納言。
夢里的哥哥好溫柔,會在冬天下雪的夜晚,把她裹在毯子里,挪到窗邊的長榻上去,抱著她,聽大雪壓斷樹枝的聲音。
凌晨雪停的時候,他們開始做/愛,什么姿勢都肯依她,把她吃得汁水不斷,蹬著腿說好叔服,掰開自己求他進(jìn)來,緊緊地含著他不肯松,看他繃著臉,伏在她的身上攝出來。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讀吧文學(xué);http://m.1718bio.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