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踮起腳尖,雙手握住木柄,可勁兒把傘面往對方頭頂上送。
夜叉:“你干嘛?”
不解歸不解,但他還是將頭稍微低下來了些,即使并不明顯。
“怕把你給淋傻了,懶得花錢帶你看獸醫(yī)。”
夜叉嘴角一咧,忍不住發(fā)出輕笑。
“笑啥,”立花直接松手,讓他的角支撐著傘面不倒,轉(zhuǎn)而后退幾步,站回了剛才的位置,“要走就快走,別擱這兒擋路?!?br>
恍惚間,夜叉已執(zhí)著油紙傘出現(xiàn)在她身前,唇角放肆地挑起:“本大爺忽然不想走了?!?br>
他眼角的凜冽猶如被溪流沖刷歷經(jīng)萬年終得平整的礫石,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笑意,滿含著猖狂與揶揄,卻無法否認(rèn)其中的曖昧,以及那抹異常明了的愉悅情緒。
“……您老好生歇著。”
立花察覺出不對勁,下意識地想丟盔棄甲往家里跑,可就在此時,夜叉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順勢一拽,將她緊緊鎖在懷里。
意料之中的,胸膛前的溫度由微涼變?yōu)榱酥藷帷?br>
——這家伙又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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