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很‘怕’妖怪啊,”夜叉一手執(zhí)傘,一手繞過立花的肩膀桎梏住了她的胳膊,拖長的慵懶尾音噙著繾綣笑意,“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嗎?”
他的動作足以牽制住她所有企圖逃跑的行為。
“……放手,”立花的雙眼全然成了圈圈螺紋,臉頰上的紅暈好似素夏霞光。
“喲,”夜叉佯裝出驚訝的模樣,壞心眼地調侃道,“這次不暈了?”
多虧這場雨,兩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閉上眼睛,耳畔縈繞著的只有對方的心跳聲響,自己的世界已不再平靜。
立花暗自掐了一把大腿肉,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令她頓時清醒不少,下一秒,她顫栗著伸出手臂,想將掌心抵在夜叉的身上借力逃開,但就在指尖輕碰到那硬實胸膛的瞬間,她像是觸電一般急忙瑟縮了一下,再也不敢亂動。
“好事,”夜叉將她的舉止受盡眼底,雙眸稍斂了些許,“至少本大爺不用時刻提防著那只男妖了?!?br>
立花的腦海一片混亂,只能把頭埋在夜叉懷里,無力支撐,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該回去了,笨女人?!?br>
“……”
她跟死人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還有呼吸,盡管極不通暢。
夜叉把傘柄橫咬在嘴里,騰出雙手抱起立花,隨即將油紙傘撐開。雖然這以臂為墊的姿勢跟哄小孩別無二致,但好在兩人的身形搭配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再加上有傘做遮掩,在這雨天中完全不會引起路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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