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
滿身傷、滿身血、滿身責(zé)任。
他什麼也給不了。
所以,他從不給珹襄傳信。
從未。
這是景末澗能給溫梓珩的最後一份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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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宸是唯一會不畏苦寒,偶爾來陪他的。有時(shí)候天黑得連營火都照不亮,沈悠宸會在他身側(cè)坐下,捧著一壺?zé)岵?,說些京中的事,說些四皇子如今如何自亂、說些百姓的新糧。
景末澗聽著,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
沈悠宸問「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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