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澗眼睫微動,淡淡「北境?!?。
沈悠宸苦笑「這天寒地有何可想,你明明什麼都沒想?!?。
景末澗沒有反駁。
沈悠宸想起初到北境時,他見景末澗一人坐在最高的冰崖上,風(fēng)雪撲在他身上,他就那樣坐著、望著、沉在風(fēng)中。
那不是冷,那是把心藏到看不見的地方。
自那之後,沈悠宸偶爾會來,不是為了讓景末澗說話,而是不讓他孤單。
沈悠宸知道,景末澗的孤單,除了溫梓珩,誰也解不開。因?yàn)樗娺^那個為了溫梓珩的離去,而倒在地上痛到哭不出聲音的景末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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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層層覆在戰(zhàn)場上,覆在他的盔甲上,也覆在他的心上。
時間讓戰(zhàn)場的血跡風(fēng)乾,也讓思念變成一種不必說的習(xí)慣,百年後的某夜,他坐在雪地邊,一杯酒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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