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后,齊原并沒有多做停留,只是攙扶著蕭白,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平靜地回了主臥。
那段從飯廳回到主臥的路,對蕭白而言,每一步都像走在燒紅的炭火之上。齊原溫熱的手掌托著他的手臂,力道不大,卻像一道無形的枷鎖。他能感覺到齊原手指隔著衣料,在他手臂內側的軟肉上不輕不重地摩挲著,那暗示性的動作,讓他回想起昨夜被這雙手肆意擺弄的種種畫面,身體深處便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燙。
“咔噠?!?br>
房門被關上,落了鎖。
外界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這方小小的天地,瞬間變成了狩獵者的圍場。
齊原松開了手,臉上那副溫和無害的面具也隨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冰霜般的冷漠。他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外衫的系帶,將衣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露出里面穿著的白色中衣。
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蕭白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在耳邊擂鼓一般地響著。
“過來。”齊原終于開口,聲音平靜無波。
蕭白身子一顫,卻不敢違抗。他僵硬地挪動步子,走到了齊原面前。
“今天在飯桌上,我的話,你似乎沒聽進去?!饼R原伸出手,輕輕捏住了蕭白胸前那枚藏在衣料之下的乳夾,隔著布料,用力一捻!
“嗚啊!”突如其來的銳痛讓蕭白痛呼出聲,他下意識地向后退,卻被齊原一把抓住了手腕,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