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少爺這幾日的教導(dǎo),還是沒能讓你長記性?!饼R原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眼神里的寒意卻讓蕭白如墜冰窖,“這身子倒是調(diào)教得不錯(cuò),知道怎么討好我了??蛇@腦子,怎么還是拎不清呢?”
他松開乳夾,轉(zhuǎn)而捏住了蕭白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澳悻F(xiàn)在,是我的人。我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忤逆我,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忤逆我,就該受到懲罰。懂了嗎?”
蕭白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恐懼讓他渾身發(fā)抖,只能胡亂地點(diǎn)著頭。
“很好。”齊原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他松開手,轉(zhuǎn)身從書案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gè)長條形的梨花木盒子。
盒子被打開,里面鋪著一層深紫色的絨布,上面整齊地碼放著一排排長短不一、閃爍著森然寒光的——銀針。
“你……你想干什么?”蕭白看著那些細(xì)長的銀針,聲音里帶上了無法掩飾的恐慌。
“少爺不是一直身子虛,容易出冷汗么?”齊原從中取出一根約莫三寸長的銀針,在指尖輕輕轉(zhuǎn)動(dòng)著,針尖在燭火下反射出一點(diǎn)冰冷的光,“為夫早年跟著山里的郎中采藥時(shí),學(xué)過一些粗淺的針灸之術(shù)。今晚,便幫你好好調(diào)理一下這虛虧的身體?!?br>
“不……我不要!”蕭白嚇得連連后退,他寧愿被齊原用那根粗大的東西狠狠地貫穿,也不想被這些看著就嚇人的針扎在身上。
齊原冷笑一聲:“由不得你。是讓我用這些細(xì)的調(diào)理,還是想讓我用那根粗的來教導(dǎo),你自己選?!?br>
這根本不是選擇題。
蕭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看著齊原那不容置喙的眼神,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最終,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像是放棄了所有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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