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他在健身房揮汗如雨,試圖用肌肉的酸痛覆蓋記憶。
可每當(dāng)重量壓下來,脊椎傳來細(xì)微的刺痛,他就會想起她掐著他乳尖說"學(xué)長真下流"的樣子。
深夜的自瀆變成酷刑。他試過用最粗暴的方式發(fā)泄,可高潮的瞬間,眼前閃過的竟然是她高潮時流淚的臉。
他試著回歸正常生活——參加復(fù)健會議,簽署公司文件,在高級餐廳吃那些曾經(jīng)最喜歡的料理。但每到深夜,身體就會背叛他。
——她的體溫。
——她騎在他腰上時,臀肉拍打的觸感。
——她高潮時絞緊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融進(jìn)骨血里。
他試過自慰,但手指的觸感太粗糙,遠(yuǎn)不如她濕熱的甬道。他試過找別的女人,可當(dāng)對方碰到他時,他居然可恥地……軟了。
"廢物。"他仿佛聽見季瑤的嗤笑,"離了我,你連硬都硬不起來。"
理智拼命想劃清界限,身體卻貪婪地回溯每一個細(xì)節(jié)——她眼角那顆小痣,汗?jié)竦念i窩,不算豐滿但格外柔軟的胸脯,還有那張吐露惡語的嘴。
第三周,他派人去跟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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