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郵件里會收到她的日常:上班,換衣服,伺候不同的病人,下班,去菜市場,回家。
照片里的季瑤還是老樣子——給癱瘓老頭換尿布時翻白眼,偷吃病人家屬送的進口水果,值夜班時躲在更衣室玩手機。
依舊是那張寡淡的臉,穿著廉價的衣服,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平凡到可恨。
可當(dāng)他看到她彎腰時露出的一截后腰,看到她在走廊里不耐煩地甩著馬尾辮,看到她對年輕醫(yī)生假笑時微微皺起的鼻尖——
他硬得發(fā)疼。
有一張偷拍照格外清晰:她站在便利店門口舔冰淇淋,舌尖卷過甜筒頂端的模樣,讓程遠當(dāng)場就硬了。
他突然想試試,雞巴插她嘴里的感覺——她從來沒給他口過,都是他被動。
晚上對著這些照片,欲望再次抬頭,這次帶著更黑暗的念頭——想把她按在身下,不是被動承受,而是徹底征服。想讓她那張只會吐出惡語的嘴,被迫吞吐他的欲望。想看她哭泣求饒,卻又沉淪身體反應(yīng)的模樣。
想起她得逞時微微上揚的嘴角,眼角那顆痣都顯得鮮活起來。他當(dāng)晚就射在了昂貴的定制西褲里。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他快要被這種矛盾又熾熱的情緒逼瘋了。每天看著她的行蹤報告,腦子里全是顛倒破碎的回放和不堪入目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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