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是做春夢是不是???」學長大為光火地又踹了床墊一腳,還沒等到阿翔的答案就二話不說地沖進浴室,連門都沒關好。
水打在地上的聲音很直接地傳了出來,阿翔才好整以暇地走到浴室外,靠在墻邊,一邊偷笑一邊問學長發(fā)生了什麼事,g嘛一大早就洗澡?
進到浴室後瞬間就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站在灑著冷水的蓮蓬頭下的學長,惡狠狠地瞪著門板,好像可以直接瞪到阿翔一樣,大罵:「g你媽的閉嘴!」再拚命告訴自己要冷靜,無奈受到刺激的部位就是那樣y挺挺的,完全不吃冷水那招。
學長有點絕望。
阿翔不敢放肆地笑出來只能憋笑憋到自己快內(nèi)傷,還差點跟變態(tài)一樣,把剛剛m0過學長的手湊到嘴邊親。
而學長在浴室待了快二十分鐘,如果不是自己幻聽的話,阿翔確定在水聲間,他聽見了挾雜其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就這樣隔著一扇門板,讓他也有點想去副會長的房間借浴室。不過他沒有,只是坐在浴室外,背抵著門板,有些不由自主地做著也許浴室里的學長,也同樣正在做的事。
等學長出來後,他們都在裝傻。事後也沒人再提過這件事,就當什麼也沒發(fā)生。
頂多就是,阿翔很在意學長那時,心里在想著誰。
回程的車上,阿翔沒有推開累得倒在自己身上睡個半Si的學長,只是很想握住他的手。
他很確定學長是喜歡nV人的,但他不知道學長對男人的容忍度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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