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以前的戰(zhàn)友總敢見你吧?是他們不愿見你,還是你不敢見他們?」見他提起舊事,葉柏仁順著他的話說,品嘗了一口熱茶,「不過金門的成員Si的Si、散的散,你還真滿難重新聚合他們?!?br>
提到Si字,g起了陳立海最不愿回想的記憶──沖擊立法會一戰(zhàn),雖然成功喚起了豐城人的公民意識,但也令他們損失慘重。立法會大樓二層突然爆炸,炸傷了幾名警察,而當時有份參與此次行動的學(xué)生們大部份也受傷被捕,也有人跟他一樣被判叛國罪,但沒有一個人被他罰得更重,付出失去身份的代價。
見他陷入了回憶中,葉柏仁再問:「怎麼?你今天上來就是為了一個郝守行?就這麼多?」
「我不會加入建誠黨?!龟惲⒑UJ真地盯著他,「這是我的底線,無論是從前的陳立海,還是今天的鐘裘安。」
「你還真是求安啊,寧愿留在一間小餐廳當侍應(yīng),或者當個外賣仔,也不愿意從政,選擇一條更光明更T面的道路?!谷~柏仁不意外他的選擇,「如果你選擇不跟政府抗衡,其實我們黨是很需要你這種優(yōu)秀的新血。我記得你在打算沖擊的前一個禮拜,就收到了A國大學(xué)給你的錄取通知書吧?你真的不後悔?」
後不後悔?這個問題盤旋在陳立海的心中好久好久,久得它像是紮根般烙印在心上。
「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吃。」陳立海失笑,搖搖頭,「你太少看我了,這些打擊還不在於讓我永遠活在悔疚中?!?br>
「哦,包括馬仲然的Si?」葉柏仁好奇地問。
陳立海的笑容馬上僵y──不得不說,金門成員之一的馬仲然在立法會爆炸案後失蹤一個月,及後在東門海傍發(fā)現(xiàn)其屍T──是他最介意的事。
跟據(jù)法醫(yī)的供詞,屍T全身ch11u0,找不到任何傷痕。所以以懷疑自殺案結(jié)案,但真相如何就不得以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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