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郝守行惹上的這條罪還不算大,他三年前惹上的更大?!谷~柏仁打斷他的話,「那個雷震霆不是被高利貸追到走投無路的話,也不至於勒索一間小餐廳。行,這件事我會處理?!?br>
雖然得了葉柏仁的承諾,但陳立海還是不太相信,「你會幫我?」
「這些小事我不用親自去做?!谷~柏仁沒有正面回答,再次盯著他,「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你將來的路吧,這五年你也沒有求過半件事。怎麼?這個郝守行對你這麼重要?你們才認識不過幾天吧?」
陳立海完全不奇怪葉柏仁可以掌握他的所有行蹤,但心里還是冒出一GU冷汗。
「他是個好人,他已經(jīng)付出了三年,我希望他有個好結(jié)果。」陳立海感覺自己有點詞窮,很難形容自己對郝守行的感覺,這五年他活得營營役役、膽戰(zhàn)心驚,幻想著有一天警察會突然破門而入強行把他拖走,這把懸在頭上的刀一天不掉下來,他永遠不得心安。
第一次見面時他還嚇得暈過去了,醒來還向郝守行胡吹自己有什麼靈異T質(zhì)。
其實他怕的不是鬼,是人。
「還有這個?!谷~柏仁把一份計劃書放在桌面,用手指節(jié)敲了敲。
陳立海疑惑著,隨手拿起計劃書翻了翻,「地下城計劃?」
「你還記得五年前胎Si腹中的地下鐵路計劃吧?」葉柏仁心不在焉地用手摩擦著茶杯,「五年前你的Si鬧得太大,民怨沸騰,所以這個方案暫時被擱置了?,F(xiàn)在政府見市面上基本上回復平靜,打算把這個方案重新提出。嗯,其實立法會的意思,就是張染揚一個人的意思?!?br>
陳立海的眼神馬上晦暗起來,他感覺到那些彷佛離他而去的Y霾又重新向他襲來,但發(fā)言時理智又重新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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