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千芽與緯曜兩人在校長室發(fā)生爭執(zhí)那天,已經(jīng)過三天了。
這三天千芽并沒有主動去找緯曜,而緯曜亦沒有主動來找千芽。
千芽并不覺得她有錯。雖然人類nVe待獸人族的確很過份,但同樣身為人類的千芽并不會這麼做,因此她覺得緯曜非常不講理。
為何要這樣以偏概全?為何要透過那些渣滓的行為來斷言所有人類皆是如此?
千芽失神地望著窗外湛藍的蒼穹,腦海內不停地出現(xiàn)那天緯曜對她說的話......
為什麼緯曜會對我說出那些話?為什麼他可以說得如此輕松?原來我在他心里連同伴的位置都不是嗎?我以為他了解我,原來他只把我當成可恨的人類嗎?
諸如此類的疑問盤旋在千芽的心中,久久揮之不去。
不過盡管再怎麼介意,千芽也沒有直接抓緯曜來審問。
畢竟緯曜壓根不信任她,那麼就算她再怎麼解釋,緯曜肯定都只會把她的話當成藉口。
千芽心不在焉地聽著臺上老師的交代,心中則不停地回想那天在校長室內所發(fā)生的種種。
一節(jié)課就在千芽不怎麼愉快的心情下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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