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xiàn)在走投無路的汪曼春,很大可能會找她認(rèn)為目前最安全的港灣。
十點多,恰在他收拾收拾要去睡覺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眼疾手快,鈴聲才響,他就接通了電話,避免擾到下邊睡覺的吳大叔、梁大嬸以及跟班的司機。
“喂?”聽出了對面的聲音,王言緊張的問道:“有沒有人看到你過來?沒有?確定嗎?行吧,那你等我一會兒,這個時候我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見你,我想想辦法,偷偷過去?!蓖跹話鞌嚯娫挘呛且恍?。
轉(zhuǎn)身去洗漱,而后關(guān)了臥室的燈。他換好衣服,清空了空間,等了十多分鐘之后,熟練且輕松的潛出王公館,徑直沿著巨賴達路向東而去。
他并沒有急著進到花園洋房中去見汪曼春,而是先繞了老大一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周圍,他甚至發(fā)現(xiàn)了一群出來追捕汪曼春的人。
直到確認(rèn)了汪曼春真的沒有暴露,他這才繞到了另一個方向,裝作鬼頭鬼腦的樣子,小心的到了并沒有開燈的花園洋房中。
罡才一進門,就看到了已經(jīng)洗漱好,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喝酒的汪曼春。
“你越獄了也不能找我啊,再說這地方也不安全,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過來的。”
“你放心,他們已經(jīng)來過了,不會再來了。”汪曼春放下手中的酒瓶子,直接脫了身上的睡袍,
“別那么多廢話,趕緊的……”王言無奈的嘆氣:“都這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我沒把你點了就不錯了,你就別磨蹭了,趕緊跑吧,有多遠跑多遠。我從家里拿了五萬美刀的現(xiàn)錢,家里就這么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蓖袈阂话驼粕蕊w王言手中捆扎的鈔票,伸手下探:“怎么?堂堂一代青幫大亨,男人的種都沒有了?”都這樣了,王言還能說什么?
當(dāng)然是選擇就地正法,反正這房里就他們倆人……良久,日后,汪曼春無力的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正跟那提褲子的王言:“算你還有點兒情誼?!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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