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我嗎?就是離麻煩越遠越好?!?br>
“你呀,就是太過小心。你也不想想,我為什么能在守衛(wèi)森嚴(yán)的地下監(jiān)室里出來?還不是有人幫我么?!蓖袈撼读顺端?,舉著瓶子喝了一口酒,
“知道我出來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嗎?我去了梁仲春的家里,殺了他的小老婆,拿走了他放在保險柜里的錢,還有槍。哈哈哈,現(xiàn)在梁仲春肯定已經(jīng)毀死了。我殺他小老婆用的就是他給我的那一個刀片,當(dāng)時在監(jiān)獄里,他讓我認(rèn)罪……”汪曼春碎碎念著,從如何越獄出逃,一直說到她如何懷疑明樓,并對其一家人破口大罵之后,說道:“看在這兩年多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幫幫我?”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
“我知道你小心的很,不讓你親自動手。只要你給我?guī)讉€可以信任的手下,再提供武器就行。”說著話,汪曼春這才轉(zhuǎn)頭,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朦朧月光,看著正在那收拾地上戰(zhàn)爭痕跡的王言,她奇怪的問道,
“不至于這么小心吧?回頭讓傭人收拾不就好了?我這邊三兩天就有結(jié)果。到時候真相大白,也沒人找你的麻煩。而且高木要是成功當(dāng)上了特高課的課長,那以后你做事也更方便。”高木,就是那個放她出來的日本人。
王言了解過他,算是特高課的三把手,對于藤田芳政并不是很服氣。當(dāng)然他主要也不是不服氣藤田芳政,而是因為南田洋子死后,新任的特高課課長人選問題。
想上進,上不去,可不是就對藤田芳政有怨氣么。再加上這人軍國主義思想深重,對于藤田芳政的不激進,很看不上。
所以才被汪曼春幾句話鼓動起來,想要借此機會翻身上位。罡黑暗中,王言深邃的眼神比黑暗更黑暗,如此,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就顯的很明亮。
他問道:“你確定沒有跟這個高木,說你來我這了?”
“放心吧,我也是下了很大決心,最后才來找你的,畢竟我是把命都交到你手上了。我來也是臨時決定,他怎么可能知道。不過還算你有良心,沒有出賣我?!蓖跹钥戳艘幌碌孛妫巡恋氐募埵者M袋子里,走過來坐到汪曼春的身邊,笑呵呵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你知道裴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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