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泊清點了點頭。
“你從沒見過煉藥人,除了青芙廟那個姓胡的廟祝?”
“是的。”岑泊清立刻道,“你們逮住姓胡的,一定可以追查下去……”
白子蘄打斷了他的話:“就在前幾日,青芙廟失火,烈焰熊熊無法撲滅,兩刻鐘內(nèi)燒成灰盡。廟里一百多人都沒跑出來?!?br>
岑泊清張了張嘴,臉上血色盡失。
都、都被滅口了?
“很巧,就在赤鄢國君上書靈虛的第二天?!卑鬃犹I看了伏山越一眼。要不是其父著急把這桉子捅出來,并且捅得毫無技巧,青芙廟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好端端地吧?
打草驚蛇,唉。
“所以,桉子在你這里卡住了?!卑鬃犹I耐心對岑泊清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所有罪罰都會降在自己身上?岑泊清呆了好一會兒,搖頭搖得快掉下來:“不不,我真不是主謀,甚至沒摸過漿珠幾次!這些事務(wù)都是吳伯在辦,你們審他,審他!必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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