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子蘄引導他,“吳伯早就辯解說,他也是聽命行事。”
“就算他聽命行事,也不一定只聽我的命令!”岑泊清急急道,“漿珠生意是我從父親手里接下來的,那時吳伯就是全權負責;我接過來以后,也、也是這樣,平時都不需要我操心!一切都是他去對接,我、我能知道什么內情?”
他怕白子蘄不信,還指天立誓。
白子蘄沉吟不語。
此時有一名樊勝的侍衛(wèi)從上頭走下來,在白子蘄耳邊低語兩句。
白子蘄眉頭微動:“知道了,一刻鐘?!?br>
侍衛(wèi)快速離開。
賀靈川和伏山越相視一眼,知道這大概是外頭的樊勝來報信。
白子蘄的意思,讓他至少再堅持一刻鐘。
伏山越接下去道:“以岑泊清秉性,的確不像主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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